,向他简单解释。

听清事情的缘由,陈淮序紧蹙的眉心这才一点点舒展开,取而代之的是不以为意的语气:“手划破而已,男人哪有那么脆弱。”

“话不能这么说,你不是也发过烧吗?”

他紧紧盯着她,不悦地扬眉:“我和他能一样吗?”

言蓁哼了一声,没说什么,拽着他往回走去。

梁域在椅子上坐着,没一会看见言蓁和一个男人一起走来。

他起初以为是言昭,可等看清脸之后,才发现是一个很陌生,但又有点熟悉的男人。似乎是在哪见过。

“这位是陈淮序,是我的……朋友。你受伤手不太方便,正好他在附近,就让他过来接我们,顺便送你回去。”言蓁简单地介绍,“这是梁域。”

梁域右手受伤,只能伸出左手去握:“陈先生你好。”

陈淮序礼貌回应:“梁先生好。”

“陈先生有点眼熟。”梁域看着他的脸,皱眉思考,脑海里突然抓住了什么,“我们是不是在川西见过?这是第二次见?”

“严格意义上来说,算是第三次。”陈淮序不紧不慢道,“之前和梁先生通过一次电话,不过你可能不知道是我。”

梁域表情惊讶,恍然间明白了什么,不由自主地转头看了眼言蓁,死死抿唇,垂着的左手慢慢收紧,指尖陷进掌心里。

言蓁稀里糊涂的:“你们居然见过吗?”

两个男人都没回答,站在走廊里,没人应答,凝滞的气氛很是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