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越小,显然是没了底气。

陈淮序下巴抵着她的头顶,并不继续逼问她,而是将她搂紧了些:“想回去的话,只能明天再开车送你,今晚真的开不动了,怕出事。”

言蓁冷哼:“刚刚去吃饭开车来回怎么不见你考虑后果?”

“那是我一个人,所以没关系。”

他停顿了一下,因为病气而微哑的嗓音在寂静的室内清晰又黏沉:“但是带着你,我不敢冒险。”

言蓁轻轻抿唇,不语,直到闻到一股清淡的米香味,问他:“你做饭了?”

“嗯,煮了点粥。晚上菜太腻了,没什么胃口。”

身为一个病人,居然还要自己照顾自己,陈淮序未免混得也太惨了点。

“你那么有钱,怎么不雇人来照顾你?”

“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