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伦也尝试跟上父亲的思路,回忆后道:“太子确实问我从咱们这里到帝京要走多久来着,而且听他的意思是不打算回去慕州州府衙门了,就从咱们家直接触发。似乎……没有带着卓思衡的打算。”
“那就是了!”济北王抚掌道,“这可不妙啊……若是让姓卓的知道还好办,可太子知道咱们和越王的往来……这不是往他心头和前途上插刀挖坑么,他不可能善罢甘休……这样,儿子,你快去写信加急给越王殿下,让他早做准备,还有,皇上的身体……”
刘伦接话道:“之前的御医给咱们传话了,说还是不见好的话,怕是过不了春天了。”
“那你把这条消息也给越王殿下带去。”
“可是越王殿下这个时候差不多人在澎州,咱们送信给他可要比太子从咱们这里赶回帝京要花费更多时日,这可如何是好?”刘伦道。
济北王听罢忍不住笑道:“我儿糊涂!咱们只要拖住太子,这什么时日还不是我们说了算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