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贸贸然这么一说,倒是吓到你了。不过,若我不是从军,而是外放为官,离开长安,你觉得如何?”
琉璃笑了起来,“自然是再好不过只是……今天义父到底跟你说了些什么?”他看起来,和平常有些不一样。
裴行俭摇了摇头,“不是义父跟我说了什么,而是义父让我想通了一些事,是我自己想岔了,总想着如何才能不走错一步,如何才能避开来日之祸,却不明白世事无常,与其去想日后的福祸对错,不如只去做自己应做之事,但求一个问心无愧。只是现在,我又些怕了,琉璃,我怎么样都不打紧,可我怕会让你担惊受怕,我怕会让你吃苦。”
琉璃忍不住横了他一眼,“能有多苦?是没吃没喝还是入狱流放?我难不成是经不得半点磕碰的?还是你觉得,我只能与你同富贵而不能共患难?”
裴行俭哑然失笑,揽着琉璃的手臂紧了一紧,“是我说错了。”
琉璃板起了脸,“光一句说错了就想混过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