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大佛寺出了购买军粮的钱帛,也不无可能”
麴崇裕心里更是一沉,默然片刻才低声道,“是崇裕一时考虑不周,才有了今日之局面。”
麴智湛叹了口气,“此事与你并无干系,想来裴长史在令那妇人买棺木之时,便已想好了所有后手,你以为在那般群情激奋之下,谁还能保住那对男女?你即便不令他们同棺而葬,裴长史焉肯老老实实把尸首交还大佛寺?不借你之手,他照样可借民之口玉郎,你莫想得太多,难不成他还真能掐指一算,便算到你……你伯母当年的那些事?”
麴崇裕脸色顿时变了,“那女人与我没有半分干系他算不算得出与我何干?”
麴智湛看着他,语气变得极为沉肃,“玉郎,无论你认或不认,她都是给你这副皮囊之人,世间缘法,自有前因,怨恨在心,更成孽缘你从小也是熟读佛经的,如今她已得了她的报应,你又何必执着于嗔念,让自己不得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