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佛,她只觉得手指痒得厉害,恨不得探出去摸一摸那佛像是不是冰凉,好容易才咬牙忍住了,又看了好几眼才恋恋不舍的出了佛殿。
她的样子倒也无人留心,麴崇裕正对觉玄笑着道,“长史说大师的茶极好,崇裕今日也想叨扰一杯,不知会不会太过打扰?”
觉玄雪白的眉毛舒展开来,合十微笑,“求之不得。”
依然是东厢房的雅间,烹茶的年轻僧人也依然手势优雅,动作熟练,连备下的茶盏都与上回一模一样,只是气氛多少有些不同,麴崇裕似乎对佛经极熟,与觉玄引经据典的说起了因果福报之事,自有一种水泼不进的优雅。琉璃固然不会开口,连裴行俭都只是笑微微的听着,半晌才回身向阿成点了点头。阿成转身悄然走到觉玄身边常跟着的年轻僧人旁边,低声了两句,那位僧人有些意外,也低声回了一句,见阿成点头,才笑着跟他一道走出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