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旁的事上倒又想出了些法子,于这一桩却也无可奈何。他看着心烦,无事便懒得去了。
今日这郝管事却找到了都护府,难不成是有了新法子?麴崇裕忙道,“快让他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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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下了织机的两匹细白叠,静静的横在案几之上,琉璃看了几眼,倒是没看什么出异常之处,用手一摸,却立刻感觉到了一种异样的柔软细滑。她忙展开一角,对着光细细看了一回,眼睛不由越来越亮,“这线纺得甚好,又匀又细,织时也不曾断裂”她转头看着黎大匠,“你们竟然试出来了,是如何做到的?”
黎大匠搓着手,脸上的表情又是欢喜又是不安,“不敢隐瞒娘子,我等也不知是如何做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