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凝笑道:“好啦,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我回去就对他严加看管,绝不给外面那些女人一点儿机会。”
白凝到家的时候,正好是中午十二点。
她按下门铃,穿着家居服的相乐生很快过来开了门。
夫妻俩照例拥抱,亲吻。
白凝抽了抽鼻子,闻到浓郁的饭香,孩子气地道:“乐生,我好饿啊,在山庄别的都还不错,就是饭菜有些吃不惯,还是家里好。”
相乐生接过她手中的行李,轻轻搂了搂她的肩膀:“快去洗手,马上开饭。”
桌子上摆着两荤两素,全是白凝爱吃的菜。
白凝端起碗接过相乐生夹过来的黑椒牛柳,格外主动地和他聊起这几天的见闻。
相乐生表现得很感兴趣,笑问:“有没有拍照片?让我看看。”
白凝调出相册,把手机递给他。
心里暗自庆幸,自己有随时清理通讯记录和聊天记录的好习惯。
相乐生翻了几张,看见穿着泳装的白凝,夸奖道:“这件泳衣很适合你,特别漂亮。”
白凝托着脸娇嗔:“你的意思是我穿别的衣服不漂亮吗?”
相乐生深深看她一眼:“我老婆穿什么都好看。”
白凝笑着收下他的赞美,脸红了红:“油嘴滑舌。”
看到一张合照时,相乐生指了指其中因为身高和块头而格外突出的唯一男性:“这是……祁峰吗?”
白凝心里一突,故作自然:“对啊,代真非要喊上???饕黄穑?你也知道嘛,???饕幌蚝莛に?老公的,就拖着祁峰一起过来了,我们也不好拒绝。”
她挪了挪椅子,靠近相乐生,用讲述桃色新闻的语气,把郑代真和孟???魑?了祁峰争风吃醋的事情详细讲了一遍。
“这不稀奇。”相乐生笑着叹了口气,“郑代真一直是那个性格,从来不会顾忌别人的看法。”
言语之中,听得出他对郑代真的做法并不赞同。
可他却从来没有干涉过自己和对方往来。
认真想想,结婚以来,相乐生确实践行了自己的承诺,给予她最大程度的自由。
白凝忽然有些过意不去。
无论如何,是她对不起他。
吃过饭,白凝主动请缨要去刷碗,却被相乐生拦住。
“玩了几天也累了,又开了几个小时的车,去睡会儿午觉吧。”他端着碗筷往厨房水槽走了两步,又回头交待,“给你洗了葡萄,吃点水果,消消食再睡,不然又要胃疼了。”
白凝应了,想了一会儿,又跟过去从后面抱住他的腰,深深吸了一口他身上的清朗气息:“老公,一回来就能看见你真好。”
相乐生笑得温柔:“乖,等我收拾完陪你一起休息,好不好?”
像只无尾熊似的,扒着他不肯放手,白凝把脸贴在他后背上,思绪不知不觉飘远。
或许出于某种弥补心理,总觉得现在的婚姻生活,没有原来那么死气沉沉了似的。
她听过一句话,虽然不能说绝对正确,却恰好能够解释目前这种奇怪的心理状态:
你爱他,就要先伤害他,因为内疚,永远是维系爱情的最好方法。
人,果然是又复杂又卑劣的动物啊。
但是,即使饱含愧疚,她还是不想和相乐生做爱。
更何况,她的身上,还布满了祁峰留下的各种暧昧痕迹。
相乐生主动求欢的时候,由于经验的积累逐渐丰富,白凝已经拒绝得游刃有余。
她捉住他伸到衣领上的手,在他怀里蹭了又蹭:“乐生,今天不行,我来例假了。”
相乐生动作顿了顿,关心道:“距离上一次,不是还没到一个月吗?这次怎么来得这么早?是着凉了吗?”
白凝的身体僵了一下。
她没想到,连自己哪一天来例假,他都记得那么清楚。
相比而言,自己在这段婚姻里,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