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挺起自从进门还未被他照顾到的胸口,软绵绵的两团在紧身的毛衣里晃。

“妈的!”祁峰托住她的腰,把整根硬得快要炸开的肉棒强行送进去,沉甸甸的囊袋撞在娇嫩的皮肤上,发出响亮的一声“啪”。

他这才腾出手,三下五除二把她连撕带扒地剥了个干净,握紧手感极好的白乳,一边弓着腰吸奶,一边又急又重地?H起湿软的小穴。

白凝被他弄得神魂颠倒,只知道嗯嗯啊啊地乱叫,被他哄得什么不要脸的浪话都肯往外说。

“阿凝是不是峰哥的小母狗?小骚穴是不是只给老子一个人插?”祁峰着迷地看着女人沉沦在肉欲里绯红的脸,耳边充斥着最动听的插穴声,肉棒被她软嫩又富有韧性的小穴吸裹着,套弄着,难以言喻的满足感铺天盖地而来。

“是……呜啊……阿凝是哥哥的小母狗,阿凝的小骚穴只给大鸡巴哥哥插……要……要到了啊啊……”随着他的捣弄,一波又一波强烈的快感在体内横冲直撞,终于到达了某个临界点。

她尖叫一声,抓紧他宽阔的后背,被他送上高潮。

双腿轻轻颤抖着,酸软无力地从男人肩上滑落下来。

祁峰将她翻转过去,从后面干她。

因为有着丰软臀瓣的阻碍,这个姿势入得并不够深,却因着视觉的刺激,添了些别样的感觉。

他吻遍她的后背,又像动物一样咬住她的脖颈,缓慢地,狠狠地,一下一下?H进去。

用雄兽占有雌兽的姿态,宣示着自己的主权。

沉浸于高潮后的舒适里,白凝软绵绵地趴在床上,腰被男人有力的手臂揽住,形成屁股高高翘着的模样。

小穴被他干得酥软,艳红的口被强行撑开,深红色的粗大性器在其间进进出出,把淫液捣成绵密的白沫。

“峰哥……峰哥……唔嗯……插那里……嗯啊就是那里……好舒服啊……哥哥好棒……”她本来就聪明,经过男人的调教,很快学会举一反三,叫得祁峰眉角抽搐,射意频频。

上次温泉别后,他对孟???髂歉鲐推吩僖蔡岵黄鹑魏涡匀ぃ?所以实打实地忍了许多天。

这会儿见她已经高潮过一次,再加上时间充足,他也不再恋战,俯下身压住她柔软的身躯,哄道:“小骚货骚死了,老子要射了,射满你的小子宫怎么样?嗯?”

白凝这才想起他没戴套,急忙挣扎着提醒:“峰哥,你戴……唔!”

看见她的抗拒,祁峰眼神微闪,一股恶念无根而生,低头用嘴唇死死堵住她的嘴巴,狠命往更深处干了几记,抵住尽头的子宫口,凶猛灌精。

滚烫的肉茎在甬道内兴奋地乱跳,巨大的冲力刺激得白凝再度高潮,她双目失神,急促地喘息着,在男人的身下痉挛颤抖。

“全――都――射进去了,感觉到了吗?所有的,都给你。”祁峰附在她耳边,一字一句地告诉给她自己做下的好事。

攒了多日的精液,黏稠得不像话,一团一团射进她的宫颈里,填满她的阴道,胀得她发疯,却被粗硕的硬物严严实实卡住,半滴都没有漏出来。

终于――被别的男人内射了。

这个认知剧烈地冲撞着白凝的大脑,割刺着她少得可怜的廉耻心。

这下算是――彻彻底底地出了轨,把所有不该做的事,全都做了一遍。

“被野男人内射的感觉爽不爽?”男人残忍地逼问着她。

沾满精液与淫水的肉棒拔出来,一小股白浊随之涌出,又被他扶着龟头耐心细致地重新送进去。

爽啊,怎么会不爽。

生理和精神的双重刺激,将白凝最后一丝顾虑强行剥离下来。

小穴装满了精液,其中还有根正在慢慢膨胀的肉棍,肆无忌惮地兴风作浪,她很快便再一次来了感觉。

这男人,强悍得像个怪物。

而她,享受极了他带来的极致快乐。

白凝偏着头去看他,娇娇地埋怨:“峰哥,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