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渣得明明白白。
白凝蹙了眉,侧过脸来看他,雪肤微红,散发出异于平日的艳丽与妩媚,吸得人挪不开眼。
从她的眼神里感受到浓浓的谴责和埋怨意味,梁佐没来由的觉得心里发虚。
他松了口:“行吧,你帮我戴!”
优于同龄人尺寸的肉棒几乎杵到白凝脸上,耀武扬威地等她夸奖。
白凝视而不见,甚至微微往后退了退,面无表情地把包装撕开,对准龟头往下套。
性器被紧紧箍住的触感并不好受,梁佐龇牙咧嘴地忍耐着,摸了摸她的脸。
“老师,我这么听你的话,你是不是也该乖乖配合我?不要总是拒绝我。”他近乎和气地和她商量,眼底却是怎么也掩盖不了的任性与霸道。
他当然知道她不情愿。
可就像小孩子遇到了喜欢的玩具,哪里会管玩具自己的意愿,更不会在乎是否已经名花有主,本能地就想抢过来霸占。
性器冲进去的时候,被异物强硬撑开的胀痛感和与小了自己十余岁的男孩子发生关系带来的禁忌感夹杂着刺激白凝的身体和神经,让她不由自主地低低呻吟了一声。
她连忙用手捂住嘴唇,腰身紧绷着,忍受他的侵犯。
梁佐被她夹得腰眼发麻,脑子像过了电一样,闪过一道一道白光。
他伏在她后背上,一边小幅度往里耸动,一边解她的上衣,声音喑哑:“老师里面好紧,好热,你是不是很喜欢我干你?”
他脱掉她的胸衣,揉着手感极佳的奶子,动作无比放肆,嘴里却口口声声叫着老师,在原来的禁忌感上,又叠加了一层。
白凝绯红着脸,上半身趴在沙发上,双腿站在地上,除了高跟鞋和已经裂成碎片的丝袜,不着寸缕,翘着屁股承受他由缓至急的?H干。
干涩的甬道逐渐湿润,顺着他撤出的动作,往外淌着淫液,又被他狠狠捣回去。
穴口附近,渐渐盈满绵密的白沫,她的毛发和他的都被蜜液打湿,纠结在一起,形成无比亲密的姿态。
白凝咬着手指,把所有的喘息和呻吟死死封在口中,不肯泄出半句。
她想要伪装成毫无反应的木头,不管男孩子怎么挑逗,都不做任何回应,扫尽他的兴。
除此之外,她的骄傲也不容许她在面对侵犯者的时候,给出任何积极回应。
生理快感是一回事,精神自由又是另一回事。
总有什么,是凌驾于肉体之上,永远不会臣服于他人的。
梁佐干着干着,自己也发现少了些什么,皱眉思索片刻,方才恍然大悟。
他也算阅片无数,那些A片里面的女优,个个叫得骚媚入骨,有时候和朋友们去会所消费,他们找的小姐也都浪得没边儿,叫床声穿过隔音良好的墙壁,屡屡扰他清梦。
可怎么到了自己这儿,白凝却变成了一个哑巴?上次是因为自己迷晕了她,倒也罢了,那这次呢?
她一定是故意的。
得出这个结论后,梁佐磨了磨牙,掐着白凝的细腰,毫无章法地狠狠乱撞一气。
没想到,不但没撞出她的叫声,反而差点把自己弄射。
梁佐缓下动作,哄道:“老师,你也很舒服是不是?别和我装,下面都湿成一条河了……你快叫两声,我要听你叫!”
就是知道你喜欢听,所以才不叫。
白凝暗暗冷笑,声音却不带一丝情绪:“我不会。”
“你在你老公面前也跟死鱼一样么?”梁佐哪里肯信,“老师,你乖一点,叫几声好听的,让我快点舒服了,也好早点放你走,对不对?”
想到她对自己避如蛇蝎的态度,梁佐表情冷了冷,把黏糊糊的肉棒拔出来,在穴口恶意地磨了几下,又毫无征兆地整根插进去。
白凝被他这一记?H弄顶得浑身发软,双腿直颤,却还是不耐烦地道:“你怎么那么多要求?不会就是不会。”
梁佐丧失了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