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蕾丝内裤。
她配合地抬高了臀部,双腿勾缠住少年的脖颈,脚尖隔着T恤在他后背上磨蹭,带着他轻轻下压,仿佛是无声的催促。
梁佐小心翼翼掰开那两片湿滑的软肉,将脸埋了进去。
在此之前,如果有人告诉他,有朝一日他会心甘情愿给女人舔逼,还会舔得如痴如醉,他恐怕要骂遍对方的十八辈祖宗,再砸他个满脸开花。
在他的认知里,一切都要为他的喜好服务,只有别人伺候他的份儿,他怎么可能给女人舔那样肮脏的地方?
可是,现在被他舔着穴的,是白凝啊!学校里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女神,铁面无私坚决不肯通融他考试成绩的老师,宿舍熄灯后夜话被最多男生意淫过的女人,迷奸她的时候像一条死鱼一样的“尸体”,此时正活生生、娇俏俏、颤巍巍的,对他张开小嫩逼,等待他唇舌的宠幸。
一想到这些,梁佐便亢奋得要命,所以,品尝到汩汩花液的时候,兴奋的大脑直接将有些咸涩的液体,翻译成甜蜜的味道,欲罢不能。
尤其是,当把舌头插进那个窄窄的蜜道里,模拟性器轻拉缓送时,他从她以往怎么撬都撬不开的口中听到了,无异于天籁的娇吟。
她怎么能叫得那么好听?
梁佐暗暗想,既然她喜欢这样,那么他以后纡尊降贵地多给她舔几回,不愁她不听话,乖乖叫床。
他不知疲倦地舔吸着、抽送着,手掌攀上去,覆住她柔软的乳房,有别于往日的急躁,用十分轻柔的动作爱抚揉弄她的乳头,上下夹击着,引她渐渐情动。
小穴像关不上的水龙头,流出来的水越来越多,打湿了身下的座椅。
梁佐感觉到难以言喻的欢喜,迫不及待地将充沛的花汁卷进嘴里,大口大口吞咽着,舌头竭尽所能地拓得更深,频繁地爱抚他新发现的敏感点。
泄身的那一秒,白凝急促地喘息着,捏了捏仍在她阴道里舔弄以延长她高潮快感的男孩子红通通的耳朵尖,说出了第一句他想要的夸奖:“好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