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了好半天,经理都没塞进去,相辰明那仿佛长在脸上的笑容又深了些:“最近客人很少吗?技巧都生疏了。”

经理急得汗都滴了下来,嘴里催促道:“小茉,你放松一点儿!”说着手里已经等不及,用力将她的臀瓣掰开,对准那紧紧闭合的菊蕊狠狠一捅。

少女发出一声惨叫,牙齿不小心磕到已经完全勃起的性器,立刻被相辰明揪着头发拎起,扔垃圾一样甩开,饱满的额头撞在坚硬的茶几角,发出沉闷的一声“咚”,脸上立刻见了血。

肛塞已经全部入体,连接处同样溢出鲜血,散发出一丝血腥气。

女孩子知道自己犯了大错,跪在地上,抖如筛糠,死死咬着唇,不敢哭出声。

“谁教你的本事?放你出去伺候客人,不是丢我的脸么?带出去给下面的兄弟解解闷吧。”相辰明轻描淡写地说着,依旧是微笑的模样,那笑容看在人眼里,却莫名觉得阴森?}人。

那叫小茉的女孩子连忙磕头:“相总,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您再给我一个机会吧!”

相辰明正在思忖应该如何收拾她,转头看了眼端坐如松的相乐生,笑道:“大家都知道我一向好脾气,再给你个机会,也不是不可以。”

他抬手指了指相乐生:“这样吧,你今天要能把他伺候好,让他尿进你上面或者下面的小嘴里,我就既往不咎,如何?”

刚射完精的相熙佑听见这话,眉开眼笑地叫好:“二哥这主意好!这样吧,我再加个彩头,你要是真能让我五哥尿给你,哪怕尿在身上也算,我赏两万块钱给你!”

男孩子将这当成最好玩的游戏,转过脸露出小虎牙喊相天成:“三哥加不加码?一起玩呀?”

相天成点点头:“跟你一样。”

相辰明探究地观察相乐生的反应。

换做以前,他们提出这样过火的玩法时,相乐生一定干脆利落地拒绝,连围观的事都很少做。

可这一次,直到现在,他都没有提出反对意见。

这个堂弟,似乎有哪些地方,隐隐变得不一样了。

不过这也并不出奇,权利是男人最好的春药,相乐生仕途上更进了一步,私生活上放纵一些,也在情理之中。

总不能一辈子都做清心寡欲的苦行僧。

相辰明乐见其成,抬脚踢了踢小茉玉笋一样的雪乳,催促道:“听懂了吗?”

小茉连忙点头:“听懂了……”她颤颤巍巍地向看起来十分不好亲近的相乐生爬过去,额头上的鲜血蜿蜒而下,弄脏了白净的脸蛋,像朵刚刚盛开便过早凋零的花。

相乐生不说话,也不动作,思绪翻飞,在想一些别的事。

他很清楚,相辰明和相熙佑豢养性奴,调教她们做肉便器、做毫无尊严的奴隶,践踏她们的尊严,玩弄她们的身体,并不是因为他们真的有抖S的倾向,纯粹只是为了好玩。

在他们的角度看来,这项娱乐和其它的娱乐方式,并没有本质的区别。

可他却在方才的情境中感受到难言的兴奋。

无论是看到女孩受伤,听到“射尿”的字眼,还是欣赏肛塞入体,嗅到鲜血的奇特香气,抑或看见那一排性虐道具,都迅速激发了他隐藏在灵魂深处最暴虐最强烈的渴望。

他前所未有地意识到,自己似乎确实是个变态。

每个人都无比了解自己吗?这其实是我们的思维定势与误区。

有些人,终其一生都违背着自己的心愿而活,却浑然不觉。

穿不适合自己的衣服,找毫无共同语言的庸俗伴侣,背负着舆论、亲人、朋友施加的重重枷锁,艰难前行。

走到生命尽头的时候,他们徒劳地睁着浑浊的双眼,想要回忆自己苍白的人生里,是否有过闪光的时刻,却悲哀地发现,自己从来没有发自内心地自由过,快乐过。

此时此刻,相乐生隐约摸到了一点儿自己一直在逃避的本质。

比他预料中的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