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了相乐生的衣物口袋、弃置不用的公文包。

什么都没有。

越是查不到问题,白凝越是脊背发凉。

她忽然想起郑代真说过的那些让她注意相乐生的话。

彼时觉得是无稽之谈,如今想想,她又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太过自信。

细想来,她不就是外表光鲜正经,内里劣迹不堪的人吗?在相乐生面前,她不是照样掩饰得天衣无缝?

白凝拿出手机,想要叫相乐生回来,和他好好谈谈。

按向拨号键的手指,竟然有些颤抖。

电话还没拨通,她念头转了转,又暂时挂断。

不行,不能打草惊蛇。

晚上,相乐生按时回来接她。

白凝换上一字肩的酒红色连衣裙,将长发用吹风机和卷发棒做出大卷,化了比平日里明艳些的妆容,毫无异常地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