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化,烛泪越聚越多,缓缓往下流淌的时候,手腕倾斜,将液体状态的蜡质浇淋在脚下男孩子的乳头上。

“啊啊……”相熙佑又快意又痛楚地呻吟出声,已经蔫巴下来的性器又顽强地抬起了头,在高跟鞋的蹂躏下负隅顽抗,“好……好舒服啊……谢谢主人的赏赐……好喜欢……”

等一滴一滴蜡油落在少年的胸口、肚脐、小腹,凝固成油汪汪的一条直线时,白凝褪下高跟鞋,光足踩了上去。

她手上捧着蜡烛,像位圣洁的女神,脚趾却毫无阻隔地触碰她亲手打造出来的淫乱作品,很快染上一层油脂,感受到一些残存的暖意。

这种温暖,好像透过皮肉,一路传进血液里。

内心喧嚣的负面情绪,已经找到出口并源源不断地发泄出来,看着男孩子在她手里喘息呻吟,连声求饶,却毫无反抗之力,白凝的心情越来越轻快。

打着帮相熙佑探索真实欲望的旗号,堂而皇之地迁怒于他,借由这种激烈的方式重新找回平衡,白凝知道自己越来越卑劣,却没有生出任何悔过的念头,甚至还有些欲罢不能。

相熙佑浑身都是汗,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形容狼狈,连标志性的笑容也消失殆尽,躺在地上一声一声抽气。

也不知道是爽的,还是疼的,抑或二者兼有。

“主人……”他的嗓子不复之前的清脆,变得有些喑哑,“被主人滴蜡的感觉真棒……我是不是很乖很听话?无论主人怎么对我,我都好开心……主人你……”

是不是该考虑奖赏一下自己了呢?

话还没说完,他便看见白凝将蜡烛下移,对准饱受蹂躏的龟头,精准地控制好分寸,倒下去一滴。

虽说是特制的低温蜡烛,可这会儿距离缩短不说,滴的又是最敏感脆弱的部位,还是带来了强烈的灼痛感。

相熙佑立刻惊叫了一声,性器彻底耷拉下来,连戏也顾不上演了:“姐姐!姐姐住手!疼疼疼疼疼!”

看男孩子露出真切的痛苦表情,白凝停住动作,确认道:“到此为止吗?不继续了吗?”

她想到他之前说过的话,道:“不是想体验一下滴在这里是什么感觉吗?这才刚刚开始啊……”语气竟然有些意犹未尽。

相熙佑哪里还敢让她这么一知半解地拿自己做实验?当即拼命摇头:“不不不!我今天很满足!已经非常非常棒了!好姐姐,你给我解开吧!我的手好疼啊……”

他艰难地翻了个身,背对着她跪坐,把被绳子勒出红痕的手腕往她跟前送了送,有些沮丧:“什么低温蜡烛啊?我是不是买了假货?还是好烫哦……一点儿也不好玩!”

差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