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极大地扭了扭腰:“老公……嗯……轻点儿……”

相乐生俯下身去,拥紧了她,有些急躁地又插进去一截,试探着小幅度抽送。

皱褶被铁杵碾平,阴壁上的软肉疯了似地嘬着他,吮着他,带来头皮发麻的快意。

他英挺的眉眼微凝,一眨不眨地看着在他身下绽放的女人,爱怜地在她脸上、颈边烙下一个又一个炽热亲密的吻,声音温柔无限:“老婆好紧……流了好多水……别这么咬我……让老公好好疼你……”

白凝的声音随着他一下快似一下的顶撞变得破碎动荡:“嗯啊……老公……老公……操我……”

花液源源不断地涌出,性器抽送得越来越顺畅,两个人都感受到难言的欢愉,四肢纠缠,下体紧密连接,仿佛无法割裂的一个整体。

相乐生犹嫌不够,抓着她玲珑的脚踝,把她折起,将两只脚架在肩头,两团嫩乳在膝盖和双臂的推挤中形成深邃的乳沟,然后从上到下重重地捣进去。

“呜呜……不要这样……我受不了……”白凝嫩生生的脚在男人宽阔的肩膀上乱蹬,却怎么也挣不开他的桎梏。

前所未有的深度里,龟头一遍遍叩击紧闭的宫口,带来疼痛又近乎灭顶的快感,脑子里白光涌现,濒临爆炸。

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个人已经横在了床上,莹润如玉的娇躯被男人迅猛的动作撞到边沿,白凝将脖颈后仰至虚空里,青丝如瀑倾泻下去,血液倒流,天旋地转,整个人有如一张质地精良的弓,绷到了极限。

她甚至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知道本能地收缩阴道,把作乱的肉棒箍得死紧,艰涩难行。

相乐生的气息被她销魂蚀骨的肉穴绞得紊乱,动作也失了熟稔的技巧与规律的节奏,全凭本能深深捣入,又用力拔出,“噗嗤噗嗤”?H干着,把黏腻的淫液捣成乳白的胶质,耳膜里充斥着自己狂纵的心跳声,眼前全是她有别于白日端庄的冶艳风情。

每个男人,心里都怀有过这样一个幻想,希望自己的妻子,床下是淑女,床上是荡妇。

他鲜少这样凶猛地干她,日常的欢爱里,总是疼惜大过欲望,极尽温存体贴。

今夜,或许是她少见的脆弱打破了夫妻之间的平衡,也或许是他的心志在放纵的欲望浸淫下越来越薄弱,他过了界,妄图把幻想变成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