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地猛撞她的花心,厉声逼问:“不是说我不行吗?嗯?这样行不行?是我干得爽还是他们干得爽?嗯?说话!”
问出这句话的同时,他觉得心惊。
原来骄傲自负如他,也会有嫉妒的一天。
这全都怪她。
白凝快要到了。
她塌腰翘臀,像一张精美柔韧的弓,而这弓被男人游刃有余地操弄,掌控,已经绷到了极限。
“嗯……啊啊……”她低声地叫,并不回答他的问话,眯起桃花眼,享受着灼热性器在体内不知疲倦地开凿,准备迎接剧烈的高潮。
攀上巅峰的那一刻,相乐生猝然发难,握着她腰身的手下移,捏住小小的阴蒂一掐。
力道不重不轻,却足以让她全面溃败。
“唔!”白凝睁大眼睛,感觉到一小股急切的水流从身体里喷出,然后,滔天的快感将她淹没。
她潮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