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吵醒白凝,开门的时候,相乐生将动作放得很轻。
客厅灯光炽亮,却空无一人,有些反常。
相乐生表情微肃,一种不祥的预感像小兽一样渐渐爬上来,攀附在他的心脏上,张开森森獠牙,咬出了第一口。
双脚有些僵硬地往主卧的方向走,他的思绪变得一片空茫,听觉却空前敏锐。
熟悉又陌生的女人在娇媚地呻吟,内容之大胆,连他这个结婚八年之久的正牌老公都闻所未闻。
“啊……我不行了……小逼要被哥哥的大鸡巴插烂了……好深……唔嗯……”被按在床上狠操过一顿,往子宫里灌满了白精后,祁峰很快又生龙活虎起来,面对面抱着白凝,一边在卧室里走动,一边“噗嗤噗嗤”地快速插干早就一塌糊涂的花穴。
“不行还咬这么紧?”祁峰将她放在梳妆台上,大手爱抚着因刚刚高潮过而格外敏感的小花珠,指腹恶意地戳弄了一下,“浪货,跟哥哥说说,哪里来的这么多水?把哥哥的大腿都打湿了……”
下午才和相乐生混闹过两回,这会儿又遭到这样猛烈的疼爱,白凝有些力不能支,双臂软软缠住男人的脖颈,亲了亲他带着点胡茬的下巴,央道:“峰哥……我真的好累……你快射给我吧……”
“老子才操多久,你就催着老子射?”祁峰挑了挑眉,摆动腰臀,次次刁钻地往她深处那块凸起的软肉上撞,“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老子的实力?腿再张大点儿,乖乖挨操!”
相乐生闭了闭眼睛。
他已经知道了这次的奸夫是谁。
祁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