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七大姑八大姨的唾沫也要把她淹没。

想想还真是麻烦啊。

于是,白凝打算继续用拖字诀,一切等过完年再说。

不多时,景怀南按响门铃。

虽然拿着钥匙,但自从白凝住进他家后,他每次回来都要按铃,以防贸然进来,给白凝带来不便。

不仅如此,他还把车借给白凝开,方便她上下班,自己通过地铁出行。

白凝笑吟吟地开了门,像个等待丈夫回家的小妻子一样,接过他手中的东西,歪头问候:“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

女人美目流转,肤色白里透红,神情充满生气,像吸足了露水重新绽放的花朵,和一个星期前憔悴虚弱的状态截然不同。

看见这样的她,景怀南内心的不安与担忧才渐渐平息。

谪仙染上烟火气,他的眉目生动又温柔,发自内心地笑了起来,回答道:“临下班的时候又来了个急诊,宫外孕大出血,抢救了一个多小时才救过来,饿坏了吧?”

他换好拖鞋,脱掉外衣挂在玄关的衣架上,挽起白色针织衫的袖口,往厨房走了两步,又折回来,从包里摸出个小白兔造型的棒棒糖,递给白凝,笑道:“有个同事结婚发的喜糖,我看这个挺可爱的,就给你带回来了,喜不喜欢?”

白凝伸手接过,有些怔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