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您说的,我们俩能有什么事?怎么,爸爸这是不欢迎我,想赶我走么?”
白礼怀悄悄松了口气,慈爱地笑道:“胡说八道,爸爸高兴还来不及。”
两人在此时不约而同地想起千里之外那位怨妇,极有默契地闭口不提。
在父亲办公室玩了一会儿,白凝趁着他接电话的功夫,把他抽屉里那把擦拭得微微发亮的半自动手枪顺进口袋里,施施然地走了出去。
守在门口的江临紧张地迎上来,小心翼翼问:“白小姐,首长怎么说?”
白凝笑而不语,伸出嫩白的手指,隔着迷彩服轻轻点了点他的胸膛,又在上面画了一个对勾。
明白了她的暗示,江临的眼睛瞬间迸出亮晶晶的光芒。
他落后半步,紧跟着女人往前走,绞尽脑汁想讨她的欢心:“白小姐,您今天想去哪里玩?我们遛狗去怎么样?或者……我陪您爬山?”
狗有什么好玩的?玩了两三天,早就腻了。
白凝看了看身后这只人形大犬,笑道:“先回去。”
回到住处,江临刚刚进门,便被女人撑住房门的两条手臂困住,结结实实来了个“壁咚”。
一抹红晕瞬间从脸颊爬到颈项耳根,他低着头着迷地看着眼前女人瓷白的脸和令人心悸的笑容,磕磕巴巴道:“白、白小姐,您……”
白凝引诱似的踮起脚尖,红唇在距离他不到一厘米的地方游移,似是在寻找可供亲吻的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