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揉了几下,却无异于饮鸩止渴,在微弱的快感背后,有更多的瘙痒爬升,折磨得她低声哭泣。

她被下了药……

意识到这个事实,相乐生丢掉手中的凶器,沾满血的大手在浅色的针织衫上用力擦了擦,犹豫了一下,害怕吓着她,又将针织衫脱下,掷在地上。

只穿白色衬衣的他一步步向白凝走去,完全没有意识到身后那已经痛昏过去的男人又清醒过来,从血迹模糊的外套口袋里摸出一个小巧的黑色物体。

刚刚将两个喽??制服的祁峰回过身,恰好看见地上的男人举枪对准白凝的方向,失声大吼:“阿凝!躲开!”

昏昏沉沉的白凝隐约听见这声示警,强提最后一线清明,往这边看来,身体却完全不受她控制,移动不了分毫。

电光火石之间,相乐生挡在她面前。

“砰”的一声巨响。

男人沉重的身体压在她身上,白凝张皇地伸出双臂,抱紧他的后背,看见左胸处以极快的速度洇染出大片血迹。

泪水终于夺眶而出,她的声音嘶哑干裂,嗓子都有些劈:“乐生……乐生!”

怎么会这样?

他为什么要以命相救?

他和她,不是最自私最冷血的人吗?在任何情况下,最应该考虑的不是自己的安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