黯淡下去,却不生气,反而用颓丧的语气抱怨:“我就知道,你喜新厌旧,已经有了年轻力壮的床伴,自然看不上重伤在床的我。”

白凝张口结舌,目瞪口呆:“老公,你在胡说什么?”

她一向吃软不吃硬,见他情绪低迷,心里便开始过意不去,态度更软:“我真的很担心你的身体,等你康复出院以后……你想怎么样,我都听你的好不好?”

“好。”相乐生打蛇随棍上,立刻收下了这份大礼,却不肯善罢甘休,“老婆,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不做就不做,但是――我想好好看看你,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嗯?”白凝直觉他口中的“看看”没有那么简单,疑惑地微皱眉头,“你想怎么看?”

相乐生舔了舔薄唇,幽深的眼神不怀好意地锁住她白里透红的俏脸,恬不知耻地道:“老婆,你自慰过没有?”

白凝明白了他的意图,红云一直蹿到脖子根,仓皇扯谎:“我没有,我不会!”

她才不要做这么耻度爆表的事――在医院的病床上自慰给他看!

“不会没关系,我教你。”她的反应和回答更加激起了相乐生的兴趣。

要知道,他可是很乐意做她每一个第一次的带教人。

“……我不想学。”白凝态度抗拒,转过身打算穿鞋下床。

相乐生重重叹一口气,比方才还要哀怨:“老婆,操又不给操,看又不给看,你是不是想憋死我,谋害亲夫?”

白凝真的很想问问他脸皮到底有多厚,又有些招架不住他的示弱耍赖,赤裸的脚在半空中晃,内心挣扎。

“要不,我们公平交换怎么样?”相乐生将窝在床脚团成一团的被子扯过丢在地上,腾出空间,又伸手来拉她,“你自慰的同时,我撸给你看好不好?你是不是还没见过我手淫?”

他简短回忆了一下过往的夫妻生活,意识到他们两人这些年确实克制守礼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不由为那些浪费掉的好时光而心生惋惜。

幸好,现在还不算太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