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违的充实感和满足感刺激得白凝的呼吸都卡顿了一下,好不容易稳住心神,张口就骂:“相乐生你要不要脸……你这个禽兽……”
他伤成这副样子,不应该清心寡欲地好好静养吗?她强忍着欲望,心志坚定地多次拒绝他,还不是为了他好?!
他不领情不说,反而死皮赖脸地哄她骗他,到最后连强迫的招数都用上,得逞了还要把锅扣到她头上!
“我不要脸,我禽兽不如。”尝到甜头,相乐生任打任骂,脸上挂着愉悦的笑容,性器被过于紧致的小穴夹得有些痛,却又激动地再度胀大了一圈,“老婆,别生气,我是真的忍不住,才出此下策的。你想想,我都多久没操你了?”
明明他才是名正言顺的正主,可没名没分的情夫都操了她好几个回合,他却连口肉汤都没捞着,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木已成舟,再拒绝也无济于事,白凝愤愤然地吐槽:“卑鄙,心机。”
“你骂我什么都好。”见她态度有所软化,相乐生侧着腰缓慢抽送起来,久违了的舒爽畅快令他眉目舒展,语气也越发温柔,“老婆,你配合一点,我伤口疼,不方便做太剧烈的动作。”
他还有脸说。
白凝不言不语,就连被他入得舒服了想要叫出口的呻吟也吞咽回去,因情欲而变得粉红的娇躯在月光下随着他的操干轻轻颤动。
男人渐渐起兴,动作也激烈起来。
白凝有些担心,轻声道:“你慢一点。”
“我忍不住。”相乐生咬着舌尖忍过一波射意,大手拍了拍柔软挺翘的臀,在静谧的夜里发出“啪啪”的响声,立刻招回女人在大腿上报复地一拧。
“老婆,你的屁股好软,小?吕锖檬?好紧,好像有东西在咬我。”他咬着她的耳朵说起骚话,性器直入到最深处,紧压着宫颈口搅弄,终于引出她压抑的呻吟。
本就是肉食动物,怎么做得来温吞的绵羊?
相乐生很快暴露本性,大开大阖地抽送起来,沾满了女人淫液的肉棒骁勇威武地直入直出,速度飞快,又觉得这个姿势入得不够深,干脆捞起她一条腿抬高,身躯往她那边倾侧着,耸腰大干。
“不……不行……”男人的胸膛几次撞到她赤裸的雪背,白凝难掩担忧,挣扎着调整姿势,腰肢弯折,和腿部形成的角度接近直角,尽最大努力避免碰到他的伤口。
如此,她几乎是撅着屁股迎接男人的?H干了。
这毫无廉耻的求欢模样令白凝羞红了脸,却令相乐生的呼吸越发粗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