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刚刚活吃了女人的情郎。
女人已经丧失了神智,看见大犬后腿间疲软的生殖器,犹如猫闻见了腥味,冲到它身下便紧握着舔吸起来。
这藏獒也是操过女人的,毫不抵触地任由女人吸吮,等狗茎膨大勃起,便一爪子掀翻了女人,抬腰插进了这非属它族类的雌性器官。
一人一狗忘情交媾着,场面靡艳又诡异,相辰明手里的烟燃了小半根,眼眸享受地眯着,欣赏够了,对属下道:“等穷奇尽了兴,让这女人给它当夜宵,一对小情人落进一个肚子里,也算是终成眷属不是?”
属下恭敬应是。
在一旁肃立的仙姐早就出了一身的汗。
“你刚才说什么?”相辰明这才像刚刚看见仙姐似的,转头问她。
“没、没什么。”仙姐战战兢兢地答,暗悔自己怎么昏了头,问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
春花秋月,夏风冬雪,终于到了白凝接客的这一天。
各地分会所和宸星总会,分别选出三名综合素质最好的少女,在一年一度的摘星宴上角逐“星奴”之位。
摘得“星奴”桂冠者,不仅能够拥有自由挑选客人的权利,更可以在接客满十年之时,获得为自己赎身的机会。
这是她们全须全尾离开宸星的唯一机会。
而落败的少女们,只能被参加宴会的嘉宾们瓜分,破瓜落红,从第二天开始,便成为会所的红牌姑娘,一双玉臂千人枕,一点朱唇万客尝,在往后的日子里,或是被变态的客人玩残玩死,或是侥幸混到年老色衰,所有的价值被榨干,流落在外。
白凝当然希望夺魁。
她能够忍受目前卑微低贱的生活,不代表她希望在污泥里烂一辈子。
能熬到决赛里来的,都不是什么善茬。
所有的参赛少女都住在单独的一座小楼里,备战的那三天,楼里明枪暗箭,斗得好不热闹。
有被人下药出了一身疹子的,有和人起冲突厮打时被抓了满脸花的,更有一个女孩子被人下了迷药丢进后面的暗巷里,被那里肮脏的乞丐们轮流奸淫了一夜。
三天过去,十八个人折了一小半,只剩下十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