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瞪向他,喊道:“你……你敢!”
她挣不开男人的桎梏,声音充满了真实的恐慌,冲着白凝大叫:“姐姐!姐姐!难道你就眼睁睁看着我被他再强奸一次吗?”
不、不可能的!
哪个正常女人能够受得了老公当着自己的面,做出这种事!
况且,相乐生一定是在诈她,想要吓唬她说出真相。
被逼到这种绝路,他根本不敢真的对她怎么样!
相乐生也看向白凝,薄唇紧绷,乌黑的瞳孔里盛满了她的倒影。
不将病娇少女罩上来的污名坐实,他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但他还是尊重白凝的意见,给足白凝叫停的时间。
白凝垂下眼皮,没有说话,却往一旁走了几步,打开衣柜。
她和相乐生上床的时候根本不戴套,时间久了,家里连盒备用的都没有。
目光锁定一条烟青色的丝巾,真丝的材质散发着淡淡的光泽。
她将丝巾取下,递给相乐生,下颌微点,示意他用这东西将性器裹住,言简意赅:“脏。”
她嫌殷又菱脏。
倒不是指身体,是指她的心太脏。
相乐生也有此意,点了点头,修长的手指拢住丝绸,在完全勃起的鸡巴上紧紧缠了好几圈,将还没从白凝奇怪的反应中意识到什么的少女掂了掂,龟头对准惨不忍睹的稚嫩花穴,毫不留情地捅了进去。
“啊!”剧痛之下,殷又菱难以置信地嘶声尖叫起来,这次的音量比之前刺耳不少,却被相乐生连鼻子带嘴一起捂住,掐着她的腰狠厉往上顶送,一口气插至尽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