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做一会儿,嗯?”他贴着她的耳朵舔吻,舌头钻进耳廓,一圈一圈描摹形状,带起“沙沙”的水声,“宝贝儿,在意大利的时候乖不乖?见到你的游教授了吗?”
“没有……唔……”白凝难耐地蹙起眉,脸颊绯红,细嫩的手指移到男人领口,一颗一颗解开纽扣,又偏过脸和他接吻,牵出淫靡的银丝。
这两年,她和游季同从未联系过。
对方写给她的论文、情书,为她精心准备的学术资料,被她按下一键删除,销毁了个彻底。
虽然游季中将威逼利诱的事尽数揽在自己头上,把游季同撇了个干干净净,但白凝事后认真想过,恐怕游季同并非一无所知。
他只是不通世故,却并不痴愚,甚至还比常人聪明许多,一点即通,颖悟绝伦。
那样好的机会送到他手上,他必定动过趁人之危的心思,就算没有向哥哥明示,但他不可能不知道,哥哥和父母一定会为了他的愿望不择手段。
如此,他的双手始终干干净净,品行始终善良清白,等哥哥将白凝送到他面前,便可用无辜者的面孔面对她,用无数种方法将她的心牢牢握在手里,将她死死绑在身边,一生一世,永不分离。
最开始,这只是白凝的猜测。
可游季同自那以后,再也没有联系过她,她更从实验室共事过的朋友那里听说,他生了场大病,缠绵病榻许久,待身体恢复过来之后,变得比之前更加孤僻冷漠,重新回到了冰冷高远的天上。
她也就确定了自己的怀疑。
没有达成目的,游季同大受打击,深感绝望,与此同时,他性格里端方的那一面必然也在撕扯、折磨着他,令他愧疚、后悔、羞惭,令他无颜面对她。
白凝洞悉复杂的人性,因此并不怪他,却也只能把他当做生命中的过客,逐渐淡忘。
相乐生卷起白凝的上衣,兜头脱下,又解开内衣搭扣,方便他品尝软乳。
“老公,我快不行了……操我……”白凝软软地呻吟着,手指插进男人发间,将他往胸口压得更紧,阴道一吸一吸地吮着粗大的肉棒。
相乐生依言加快了速度,大手在女人手感极好的大腿上摩挲,又摸到后穴,送了一根手指进去,保持着和前面一样的频率抽插肠道。
“呜呜……”白凝扭动着腰肢,将甜腥的淫液蹭得到处都是,眼尾飞红,口红花成一片,“老公好棒……要被你插死了……”
极致的快感像疾风骤雨袭来,她尖叫一声,攀着男人的肩膀到了高潮。
从绵长的余韵中回神之后,白凝把玩着相乐生胸前的乳珠,又在紧实的胸肌和腹肌处流连不已。
汗津津的赤裸身子被男人撞得晃动不停,见他每有射意,就停下来缓和,做了大半个小时还没消停的意思,终于提出抗议:“老公,我好累,我要回家……”
是真的累,坐了那么久的飞机,回来就被他压着做,这会儿腰酸腿麻,小穴也被他插得有点儿难受。
相乐生抱着她换成后入姿势,揉着她的雪臀,掐着不盈一握的腰,狠狠撞击了上百下,这才射满她的阴道,俯下身伏在她身上喘息,久久不愿离开。
“真想操死你……PO PO管理,二/三/零/ 二/零/六 /九/四/三/零”他贴着她的耳朵,哑声说了一句。
白凝“噗嗤”笑出声,脚尖蹬了蹬男人的裤腿,在西装裤上留下一点儿灰尘,娇声道:“先回家嘛~”
副驾驶上乱得不成样子,布满了淫液和精水,白凝草草清理了一下身子,爬到车后座换衣服。
她冒出个脑袋,给相乐生看自己金光闪闪的奖章,献宝道:“老公,好不好看?”
“好看,老婆最厉害。”相乐生趁着等绿灯的当口,回过头亲她,“我明天去买个陈列台,摆在客厅正中间,所有来咱家做客的亲戚朋友,必须好好观赏膜拜一番,写一篇不少于一千字的小作文,不然就列入来访黑名单。”
白凝“啐”了他一口,吐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