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床。
他压在她身上,一边狠狠地操她,一边无辜无害地撒着娇,求她不要给他三哥机会,就算逢场作戏也不成。
他说他会吃醋,他会嫉妒得发疯。
她神魂颠倒,对他言听计从,任由他将自己颠颠倒倒地干了一整个下午加一个晚上,体会到了从来没有过的快感与甜蜜。
可这会儿,看见相天成,她还是心虚且羞愧的。
幸好,相熙佑体贴地替她解了围,挡在她面前,对相天成道:“三哥,这事错不在她,是我缠着她的,有什么冲我来。”
又对她使眼色,让她快走。
何小姐感激极了,含情脉脉地看他一眼,低头急匆匆离开。
待女人关上大门,偌大的空间只剩兄弟二人,相熙佑才卸下殷勤温柔的情人面具,眼睛里闪过一丝得意之色。
他站的位置比相天成高出两个台阶,却和相天成视线平行。
因此,高壮男人眼底不加掩饰的狂喜,全部落在他眼里。
相熙佑撇撇嘴,故意摞下脸色,道:“三哥,你可不要自作多情。我是真的馋何小姐的身子,她胸大腰细水又多,叫得骚夹得紧,操起来特别爽,可不是为了帮你解围。”
相天成低低“嗯”了一声,伸出粗壮的双臂,把他抱了起来。
两个人滚到床上。
床单早就拧巴成一团,上面残留着少年的精液和女人的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