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着那一点按揉压刺,弄得她小脚乱蹬着哭出声,一大股花液从里面淌了出来,

打湿床单。

相乐生沉下身,将高昂的性器对准穴口,借着这丰沛的湿意和高潮后的松软,开始

往里进。

他不甚熟练地调整姿势,捧住她的雪臀,往上抬高,配合自己的攻侵。

白凝抓紧床单,眼神早已涣散,紧咬住下唇,准备迎接破身的疼痛。

她甚至能够感受到,他圆硕的龟头和她阴道内的软肉亲密接触,挤压、刮擦、入侵

的全过程。

太大了……真的是太大了……

她根本不敢想象自己的身体能容纳进去那么可怕的东西。

“乐生……”她又开始打退堂鼓,“你出去……”

相乐生眼前发黑,咬着牙才没有不管不顾地捅进去。

“乖,已经进去很多了……”他喘了口气,低头看了眼才不过将将进去一个龟头的战

局,撒谎撒得无比自然,“现在抽出去的话,你会更疼。”

白凝信以为真,揉了揉眼睛,声音里带着哭腔:“那你……你再慢一点……我真的很疼……”

相乐生点了点头,清俊的脸上沾着欲色,不显肮脏,反而越发迷人。

他控制着自己的节奏,匀速而缓慢地继续着插入的动作,很快碰到那一层脆弱的屏

障。

“小凝。”他忽然喊。

“嗯?”白凝下意识地回应。

他俯下身,柔声道:“我爱你。”

说完这句话,便以唇封住她的,下身用力,贯穿了她。

“唔!”白凝吃痛,牙齿磕磕绊绊,咬破了他的薄唇,血腥味在两个人的口腔中蔓延

开来。

紧密结合的下体处,也流出了丝丝缕缕的鲜血,滴落在床单上,凝成淡粉色的花。

“好了,好了。”相乐生停住所有动作,搂着她的肩膀安抚,“不会再疼了。”

安安静静插在她阴道之中的性器,正在经受前所未有的销魂折磨。

她的紧致超出了他的想象,死死绞杀着他的柱身,而深处的软肉又在无意识地一下

下吸吮着敏感的龟头。

快意,痛苦,前后夹击,几乎把他逼疯。

相乐生无比庆幸,自己事先解决了一次。

不然的话,这会儿只怕已经丢盔弃甲,一败涂地。

白凝在他怀里哭得伤心:“骗人……说好了慢一点的……”

相乐生一点一点吮去她的泪水,咸意刺激到唇上的伤口,蛰得他轻嘶了一口气:

“对不起,长痛不如短痛,慢一点的话,我担心你会更难受。”

他试探着小幅度地往外抽了一点儿,在她喊痛之前,又顶了进去。

异样的酸麻压过了疼痛,白凝皱了皱眉。

细心观察着她的反应,知道她已经缓了过来,相乐生松了口气,如法炮制,幅度越

来越大,动作也越来越快。

她终于开始细弱地呻吟,声音里染了些愉悦之意。

性器在湿滑的甬道里如鱼得水,每一下抽插,都带来蚀骨的快感,这前所未有的体

验令相乐生心脏狂跳,肾上腺素激升。

他终于有些理解了,身边那些亲友们,为什么会那样沉迷于荒唐的肉欲里,颠倒人

伦,荤素不忌。

原来,这种事情虽然会令人举止失态,面目可憎,但确实是十分快乐的。

他抱紧她,开始最后的冲刺。

雪白无瑕的娇躯在他身下扭动,颤抖,她抱紧他的腰,无助地喊:“乐生……”

他应了一声,吻住她的唇,最后一记深顶,射在了最深处。

初经人事,她筋疲力尽,很快便昏睡了过去。

相乐生体贴地帮她清理干净身体,又换了新床单,这才把她拥在怀里,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