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慢了!”

我有意折腾他,甚至握着绳子摇晃。

“啊……爸爸……啊啊啊……”小家伙浑身颤抖着,几乎就要摔倒,只能更夹紧了腿根,将粗糙的绳子紧紧含住,仿佛一点也舍不得它离开。

疼痛从腿间传开,蔓延向四肢百骸,被折磨得最残忍的,当属那口小穴,全身的重量全压在那口小穴上,将它残忍地压向粗糙的麻绳,仿佛要将它撕裂,又仿佛要将皮肉磨破,将小穴整个重新塞进身体里。

“去把绳结吞下去!”我冷冷地命令他。

是一颗绳结,他只剩下喘气的力了,尽力地翘高屁股,还是吃不下去。

那小穴含着绳结,将吃未吃的模样,好不容易吞进了一个头,又因为太过于粗大而吐出来,穴口被不断地撑开又合拢,犹如害羞的小贝,张张合合,嫩肉若隐若现招人虐。

淫水逐渐沾湿了整颗绳结,绳结粗糙得如同坑洼的石子,居然有幸被那张贪婪的小嘴如同珍宝一般耐心打磨,吮吸含弄,直到湿得能滴水,可以顺利度过。

我看得心头火起,老子的两颗囊袋都没受过这种照顾,下次非得一起插进去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