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样。
嘶,头疼,看什么都晕,只能勉强把人认个全,更多的事情是反应不过来了。
“别哭了!”我不耐烦地呵斥道,语气很是严厉,哭声戛然而止,空气里弥漫着诡异的沉默。
秘书首先反应过来,
“张总您醒了,我马上叫医生来复查。”
我闭上眼,头疼,不想搭理他们。
医生进进出出,检查做了一项又一项,他们说结论的时候,我还是闭着眼,懒洋洋地听着。
“身体各项数据没有严重的问题,手臂的伤尊医嘱治疗,问题并不严重。”
“但是,之前做的检测显示,车祸时头部撞击有刺激到颞叶内侧,有可能造成短期的记忆混乱或是缺失,但头脑构造复杂,也不一定会影响记忆。
如果有的话,可能会在一两个月之后恢复,少数情况下不会恢复。具体情况还是要看患者个人。”
医生嘱咐了很多,我闭眼听着,秘书也殷勤地记着。
等到我终于睁开眼时,房里只剩下首席秘书,我哭丧的儿子终于走了。
“那是我儿子吗?”我其实不是很确定,那张脸我非常熟悉,甚至看着就有些触动。
“是的,是少爷。”秘书唯唯诺诺地回答,连头都不敢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