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那么喜欢我做的饭?” 他做的饭自己一个人吃了很多年,从没觉得有多出色。 可家里来了个温伏,每顿饭恨不得把他的涮锅水都喝干净。明明接连吃了几个月,次次都像第一回 吃到那样,从菜上桌开始就两眼放光地开吃,到最后两眼放光地结束,一粒米都没有浪费的余地。 当然,昨晚除外。 “喜欢。”温伏照旧是把面碗吃得锃亮,“还有糖葫芦。” 费薄林笑笑,给温伏的头发梳得差不多了,虽然乱还是乱,梳子把翘起来的发梢按下去,一梳过了头发又飞起来,不过总归不打结了,看起来没那么潦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