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盘腿坐在柜子前,将存钱罐紧紧抱在怀里,低着头,满眼新奇地一张一张地把吴姨红包里的钱塞进存钱孔。
原来存钱是这种感觉。
费薄林倚在墙边看着,两百块钱温伏一厘米一厘米的塞了一分钟,他忍不住笑道:“要不要把我这份存进去?”
说着就朝温伏递出红包。
温伏仰头:“可以吗?”
“可以。”费薄林说,“就当我给你的。”
温伏接过,先把红包凑近鼻子嗅了嗅。
费薄林不解,好笑地皱眉道:“嗅什么啊?”
温伏一脸自然地回答:“薄哥拿过的红包,香的。”
“……”
费薄林语塞的同时,莫名其妙耳根一红,摸了摸鼻尖,别开脸往厨房去:“你胡说什么呢。”
温伏认真拆红包:“就是香的。”
费薄林说:“钱才是香的。”
“钱是臭的。”他说一句温伏接一句,“薄哥是香的。”
被人一口一个说香,费薄林有点恼羞成怒:“你知道什么香什么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