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粘着费薄林洗趟澡,出了卫生间又是干干净净清清爽爽一身香。
费薄林唯一坚守的原则就是把温伏洗完赶出去以后,才会自己脱了裤子洗澡。
虽然清楚温伏不会做什么,但费薄林坚信,真正坦诚相对的时候比他身体更赤裸的是温伏的眼神,看他下三路宛若看到了世界奇观。
光是想想那场景他根本不愿意想。
这晚费薄林洗漱完出来回到房间,看到温伏趴在床上一动不动,两只脚上穿着拖鞋悬在床外,人却是已经睡着了,大抵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演出比赛,忙活一个多月,着实累了。
他关了顶灯的开关,只留桌上那盏台灯,放轻脚步走过去,拿走温伏搭在脑袋上的毛巾,摸到温伏的头发还是湿的,没来得及吹。
温伏的脸埋在枕头上,头微微偏着,露出一只眼睛和窄窄的鼻梁。
睫毛也像还洇着水似的湿润,比平常更乌黑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