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 谢一宁发现以后就问他:“组长,你最近是怎么了?老滴眼药水,眼睛不舒服?” “有时候老师板书写小了看不清,”费薄林没当回事,“可能有点用眼过度。” “近视了吧?”卢玉秋闻言转过头,“哪天去医院测测视力,早点配眼镜。” 温伏从试卷上抬起头盯着费薄林眼睛看,被费薄林一手按回去:“好好做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