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笃定这世上没有谁会这么发酒疯似的,偏偏温伏遇到了,偏偏费薄林的酒疯只对着他一个人发,他承受着费薄林恶劣的行径却无人可说。
温伏皱眉。
他一口亲下去,顺便咬上费薄林的嘴唇。
费薄林被咬了,一点也不闪,连哼都不哼一声,只是抬着眼珠子凝视着温伏,带着那点似有若无的笑意,仿佛在质问温伏:“我就是这么教你的?”
果然温伏咬他时舍不得用力,彻底像只被圈养长大的家猫,露出的獠牙再锋利,咬到主人身上也不痛不痒不会破皮,只是牙齿在费薄林下唇嗑了一口,就试着像费薄林刚才教他的那样把舌尖探到费薄林唇齿深处去。
费薄林张开嘴,手又按回了温伏后颈。
不远处传来渐近的脚步,两个人双唇间的舔舐声停顿一瞬。
温伏想,费薄林的脸皮又薄回来了,到底还是最介意被别人窥探到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