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没怎么喝过酒的人,有了那杯特调酒垫肚,剩下的龙舌兰都不用多来几口,两杯就能喝个烂醉。
龙舌兰杯底和杯口都撒了一圈盐,温伏举起杯子一饮而尽,舌头尝到盐巴时整张脸拧得像块苦瓜。
孟煜瞧他反应,咬定了他是没喝过酒,故意问:“不好喝?”
温伏刚想回答“咸”,一抬眼对上孟煜乱七八糟的眼神,一点多余的口水都不想浪费,只伸手说:“一千。”
孟煜笑吟吟把一千交到他手上:“还有五杯。”
温伏挨个喝了,越喝到后头孟煜脸色越难看。
四五千块钱赔进去了,温伏这小子是一点要醉的架势都没有。
别说酒有后劲儿,这劲儿再怎么后,也不至于那么多喝下去人还不带喘气儿的吧?
孟煜知道自己这是遇到天生的酒囊子了。
可他也明白个道理,一个人喝酒再是厉害,那也有个上限,总有个程度是能醉的。
眼瞧着温伏抽了他六千多就不喝了,孟煜不甘心,指着桌上最后一瓶乌苏,说:“这瓶!这瓶喝了给你两千!”
温伏不奉陪,温伏做事有个度,他把自己和费薄林去浙江参加决赛的机票酒店钱挣够了就不会贪心,所以他说什么都不喝了。
现在是十一点四十五,费薄林就要来接他了,他还等着喝两口水散散酒味儿,免得费薄林察觉出来。
孟煜眼珠子一转,拉着温伏说:“你知道费薄林高考英语为什么缺考吗?”
一句话把温伏的注意力给拉过来了。
温伏黑漆漆的眼珠子盯着他,认真地问:“为什么?”
孟煜嘿嘿一笑,指着桌上那瓶乌苏:“你把那酒喝了,我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