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他没有亲过我。” “真的?”费薄林和温伏对视着,两个人的眼珠都在随着彼此的眼神轻微晃动。 “薄哥,”温伏喊他,声音很轻很小,一张嘴就能摩擦到费薄林的嘴唇,“你在想什么?” 费薄林关了手机丢到床尾。 “你觉得我在想什么?”他忽然用干净的那只手把温伏拉到自己怀里。 温伏手里的吉他只能挪到一边,但他的手仍半松不紧地握着弦枕,身体顺势往枕头上一躺,接着费薄林像一个高大的黑影般压了下来。 两个人之间还透着一点台灯的光,温伏错开脸,借着光线观察费薄林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