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喝斥了一声,“你莫乱猜,此话也是能说的?”
张敏娘定定的看着他,脸上突然露出了一个奇异的微笑,不紧不慢的欠了欠身,“是敏娘唐突了,阿兄莫怪。”
张怀寂怔了片刻,叹了口气,“你这话的确说得鲁莽!什么对付麴玉郎,咱们家与麴家是什么交情?你莫忘了,你祖母便是姓麴!都督待你又一直亲厚,只是玉郎他太过任性,原先捣鼓工坊什么的,便不容咱们插手,这些年里更是次次都站在裴长史那边跟大伙儿过不去。大伙儿只是想让他看清楚,那些庶民与工匠商贾是靠不住的,这西州到底还是要靠着咱们这些人!”
“至于那苏公子,他身份贵重,性子刚毅,虽然是军中之人,看事情倒是比麴玉郎明白得多,今日过来贺寿,跟大伙儿也谈得极欢。他原是与裴长史夫妇都有些过节,玉郎明知如此,如今却还是跟裴长史混作一处,若是因此吃亏,难不成还能怨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