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风饮露?也罢,舍命陪君子,也免得教人以为我是无胆鼠辈,不敢踏入别人的地盘半步。”
苏南瑾脸色顿时黑了几分,却见门帘一挑,麴崇裕与裴行俭先后走了出来,麴崇裕还是一脸漫不经心的微笑,苏南瑾的眼睛一眯,停了一下才抱手一笑,“两位,好久不见。”
麴崇裕掸了掸衣袖,游目四望,就像没听到苏南瑾的话,倒是裴行俭点了点头,“的确是有些日子,对了,子玉可是已用过午膳了?”
苏南瑾愣了一下才道,“用过了。”
裴行俭脸含微笑,语气温和,仿佛是一位殷勤好客的主人,“不知子玉午间用的是什么?”
苏南瑾皱了皱眉,心里越发纳闷,嘴上淡淡的道,“不过是寻常汤饼。”
裴行俭略带歉意的一笑,“西州府衙一切简陋,慢待子玉了。抱歉得很。”
苏南瑾警惕的看着他,“好说。”这西州府衙的灶房不小,却没有什么好东西备着,让亲兵们守着那几个厨子忙了半日,端出来的也不过是最寻常的汤面,味道还十分糟糕,不过此事与裴行俭又有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