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挂着牌子推着走,嘴角翘了翘。
“清越哥,人都走了,什么时候让我怀孕。”旁边,看着人被推走的徐鹤青双眸发亮,迫不及待问道。
薛清越直接弹了他一额头:“等养鸡场办好了,卤料都弄好了。”
到那时候,改革开放了,他们进城,买房子,想生就生。现在嘛!不适合。
徐鹤青发亮的双眼瞬间垂下,跟被抛弃似的狗狗似的,紧紧抓着薛清越的手,可怜巴巴:“清越哥你是不是后悔了。”
徐鹤青就穿着背心,阳光洒落在他的身上,臂膀上肌肉线条分明而又匀称,蜜色的皮肤上滚落汗珠,像极了一头蓄势待发的猎豹,性感中带着些野性。
但他垂着头,俊脸委屈地揪成包子,却让人有种反差萌。
薛清越喉咙滚动,压低声音跟他说:“我听说很多人都喜欢窝草垛里,咱今晚也来次?”
薛清越是喜欢那种淋漓尽致欢爱过后的舒爽,酣畅淋漓浑身舒坦,倒头就能够睡。
当然,有时候一些刺激也会加大欢爱里的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