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声反问。

宋言张了张嘴，无法反驳。

“人生都是难以预料的，自己都不能主宰自己的人生，更何况去干预别人的人生呢？我们能做的，只能是往前看，往前走，不是吗？”

宋言的心情五味杂陈。

往前看，往前走……如果他能和她并肩一起往前那该有多好。

“浅浅，你和苏若晴之间发生了什么吗？”宋言问出自己的疑惑。

“你对她是什么印象？”

“我和她并不是很熟，也是最近她做为投资方的代表来找我，我才和她来往密切了一些，而且，她也是一心想要促成京都医院的药物引进合作，如果不是她，可能我真的还要再费一番心思，最后可能还会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