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戚清不提,戚小姐和戚少爷出行总有大拨护卫跟随,身边人也难以撬动。
事态似乎陷入僵局。
而快活楼那边,事关太师府,精明的曹爷必然不会愿意为了一点银子涉险,说不定还会察觉到什么,反而引来猜疑。
此路不通。
杜长卿还在继续抱怨:“那戚玉台不就是仗着自己有个有个太师老子,眼睛都要长到天上去了。今年生辰不知道又要在遇仙楼摆多大的排场,谁稀罕看?”
陆瞳眼神一动,抓住他话中关键:“生辰?”
“就十月初一嘛,没几天了。”他记戚玉台生辰记得格外清楚,“败家子每年都在御仙楼庆生,光杯盏茶具都要上千两银子。”
银筝忍不住问:“他这样奢侈,不怕树大招风,引人对太师府不满吗?”
“戚玉台他外祖家早年祖上是皇商,说是家中积财,这谁知道?”杜长卿哼一声,“没证据的事,谁也不能乱说。”
语到最后,话中酸意溢于言表。
陆瞳沉默不语。
杜长卿叹了一声,语重心长地与她讲道理,“所以陆大夫,人当踏实一点,别一开始就想一步登天。太师府有什么好?除了银子多一点、地位高一点、权势大一点、我看着还不如咱们小医馆舒坦。”
“你说是不是?”
“是。”
杜长卿一愣。
“你说得很对。”
陆瞳抬头,神情有些奇怪:“人是该踏实一点,别一开始就想一步登天。”
……
太师府中,太师戚清正在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