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必会答应旁人请求。
陆瞳垂眸。
“并非只有一条路可走。”过了一会儿,她才道:“如果他不肯,再想别的办法。”
路是死的,人是活的,她想进翰林医官院,有苗良方帮助固然可以事半功倍,但若无苗良方,她也不是寸步难行。
总有别的办法。
银筝点头,没再说什么了。
这一夜睡得晚,后半夜盛京又开始下起小雪。第二日,陆瞳起床时,天还未全亮。
窗前红梅一夜间开了几枝,伶仃几朵缀在长枝上,雪天里越发显得寥落。
陆瞳推开窗,看见的就是红梅雪景,嫣然烂漫,一瞬间有些恍惚。
似乎回到多年前的落梅峰,一觉醒来,身边是试药的空碗,她从地上爬起,跌跌撞撞跑出屋子,一抬头,漫山大雪茫茫。
身后有人叫她:“姑娘?”
陆瞳骤然回神,银筝揉着眼睛站在门口:“怎么这么早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