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东西给梅二娘。”

何秀愣住,“什么?”

陆曈从怀中掏出一张折好的纸笺,隔着栅栏塞到她手中。

“这是……”艷

何秀一面惴惴,一面将纸笺藏进怀中。

“替我跟梅二娘带句话。”陆曈说完,附耳在何秀耳边,低声几句。

女子听完,面露惊愕:“陆医士为何要这么做?”

陆曈没说话,低头咬了一口馒头。

馒头又冷又硬,咽下去的时候,嗓子也能觉出其中粗粝。南药房的饭食总是如此,银子全进了朱茂腰包,平人医工在此处,过得不如朱茂的一条狗。

可人毕竟不是狗。

过了一会儿,她才看向面前人。艷

“因为我想离开这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