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大夫,你非要这么口是心非?”

这话说得竟有几分冷意,陆曈抬眸,他盯着她,神色像是有点生气。

默了默,陆曈道:“纪医官用了药,伤口总会愈合的。”

裴云暎静静看着她,眼神复杂,过了一会儿,像是终于妥协,温声开口。啮

“那是大夫的说法。”

“对于生病的人来说,不必忍耐。疼了就喊,不舒服要说,才是病人该做的。”

“陆大夫做大夫做得太久,有时候,不妨也试试将自己当作一个普通病人。”他低头,将斟满甜水的杯子塞到陆曈手中,指尖相触间,有微淡的暖意渡来。

陆曈望着面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