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瞧得出来。

若如今能利用裴云暎的关系,裴家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思及此,裴云霄的语气软了下来。

“兄长,”他试图拉起从前情谊,“就算你和父亲曾有误会,可这么多年,心结早已该解开。你搬离裴府后,父亲日日在府中念叨你,他是念着你的,临终时,还一直叫你名字……”

“是吗?”裴云暎打断他的话,讽刺地笑了一声,“他是怎么死的?”

裴云霄脸色一僵。芳

“你不会真以为,我会愚蠢到相信他是病死的吧。”

犹如被陡然揭穿某个最隐秘的角落,裴云霄蓦地心虚。

“是谁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