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警帽说,真。
邻居这才放心了下来,顺便让小警帽进屋,给他倒了杯茶,毕竟是警察,得好生招待一点,她爱人圾拉着拖鞋也走出来,看见小警帽后皱了皱眉,却还是坐在了沙发旁听他们说。
“那接他们的小伙子我也不认识,穿着一身黑,还带着黑帽子,看起来挺精干的,估计三十来岁的样子。”邻居说,她又想了想,说,“哦,对,他脸上有疤,像是被刀割的,还挺长一条。”邻居伸手从自己眼尾比划到下巴,“这么长呢。”
邻居的爱人拉了一下邻居,邻居“哎”了一声,“你拉我干嘛?”
小警帽迟疑的看了他爱人一眼,他爱人又只是笑了笑,说,“继续。”
小警帽不疑有他,接着思索着什么,从自己手机里翻出一张照片,给邻居看,“是不是长这样?”
邻居拍了下大腿,“对,就是这样,就是脸上有疤。”
片刻后,小警帽给连野拨过去了一个电话。
池凛身上的伤已经有些发炎了,尤其手里已经化了脓,又疼又痒,刚进来的时候有人给他包扎了,但到底比不上专业的,没多久就发脓了。他扯掉了原先包扎着的白纱布,擦掉脓水,正想喊外边送一张干净的纱布,连野就是这时候过来的。
“池凛是吧?”连野站在门外,让人开门把池凛带过来。
池凛好几天没怎么收拾自己,坐在审讯室里,抬头看着连野,嘴边还挂着胡茬。
连野坐在桌前,挑眉看向池凛,“你和肖亭什么关系?”
一听到肖亭,池凛的眼睛忽然亮了起来,接着说,“肖亭啊,我是他监护人,他喊我叔叔,其实该喊我爸爸,不过……”池凛一笑,“他只在床上喊。”
连野敲了敲桌子,把池凛从幻想中拉回来,“停。”他正色道:
“十年前,你和贾弦领养了肖亭,是吗?”
“对。”池凛说,“他领养的,监护人填的我名字。”他看了连野一眼,“怎么,警官,这是要放我出去吗?我不过是和自己“儿子”叙叙旧,哪知你们就把我抓进来了?”
“叙旧?”连野不屑的笑了一声,“叙旧能报警?”
“小孩不懂事嘛。”池凛说,“只是亲密了些。”
”池凛,你知道猥亵罪要判多少年吗?“连野忽然问,“你个博士生留校导师,不会不知道吧?”
沉默良久。
“那又怎么样?”连野听见池凛说,“你们有证据吗?”
没有证据。谁也没有证据,甚至仅存的唯一的受害者肖亭。他们现在什么证据也没有,可是,且不说这回池凛对肖亭并没有发生实质性的伤害,肖亭受害是年代久远,当时的种种细节已经不可考究,证据也稀少,除了是一个受害人一个猥亵者,他们暂时刨不出任何东西。
就连连野在这看似是审问池凛,但他没有多大的底气,只能瞎糊弄。
“你怎么知道我们就没有证据?”连野说,他看似舒坦的将脚搭在桌上,闲逸的看着池凛,吐出几个字,“贾弦,永生福利院,领养四个孩子。”
闻言,池凛脸色微微一边,却还算镇定,“这又能代表什么?难道多领养孩子犯法吗?”
“可是,这些孩子你都是监护人。”连野乜他一眼,“池凛,你还真是受得了,四个孩子,你野心不小,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活着的只有肖亭了吧?”
“不不不。”池凛靠在椅背上,抬眼往透明的双面窗外看了一眼,声音清晰而明亮,“能让我爽的只有肖亭一个。”
“砰”的一声,程绪言一拳捶向了桌面,骨肉与实木的碰撞发出剧烈的声响。
肖亭从池凛开始说话时就开始心悸,尤其是看见程绪言这么剧烈的反应后,他一把抱住了程绪言,“程绪言,别这样……”
里面的池凛还在说话。
“肖亭从十岁开始被我搞,他都快被我搞烂了,那么嫩的小孩穿着裙子向我张开腿,这谁能控制的住啊?不过他很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