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往门外一看,“证据可不就是在门外。”
这时,警花带进来一个人。
程绪言神色顿了顿,愣了一下,出声道,“小白?”
白凄看他一眼,他身上还是病号服,脸色十分苍白,身形瘦极了,有些虚弱的样子,他张了张唇,指着池凛,说,“我要告这个人,强奸未成年。”
白凄当时其实差点死了,他与其他小孩想比,年纪大一些,也更会讨池凛欢心,但他不听话,前几个小孩都是受不了被池凛厌倦才被解决的,而他,是因为差点杀了池凛。
池凛很喜欢和他在客厅玩,也不知道是什么恶癖好,客厅放着一面镜子,说是镜子,不如说是情趣镜子,无非是池凛操他的时候能在镜子里看见操他的样子,池凛最喜欢摸着他的后面,然后将自己的鸡巴塞进去,然后以一种野兽交配的样子呈现在镜子里,再操干着白凄,接着问他,镜子里的自己好不好看?
不好看,一点也不好看。
白凄厌恶极了,他讨厌这样的自己,太恶心了,真的太恶心了,这种经历实在不美好,他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为了生活变成这样,他才十五岁,还有大把日子,却被一个男人这样对待。
他恨。
桌边一把水果刀,他是躺在茶几上的,下体和池凛紧紧粘合在一起,池凛操他正在行头上,算不清多少回了,他就这样像个活死人一样,可他也想活,想变成一个正常人,他甚至希望自己是顾铭,至少有人爱。
无非是同归于尽罢了,他摸到那把刀,冰凉的触感激的他身子不自觉抖了抖,好在池凛没有察觉到他的异样,然后他看见了镜子里的自己,那是一个怪物,和男人交配的怪物,他每天都要张开双腿,然后露出那微红的穴口,让男人插进去,用按摩棒,用手指,甚至鸡巴,把那个地方塞满,插的流水。
他疼,他难受,他恶心。
可是没办法。
他握着那把刀,贴近了池凛,然后用尽了力气往池凛身后刺过去,可他还是太弱小了,只刺进去一点就被池凛反应过来了,接着夺过他的刀把他掀翻在地。
白凄惊呼一声,地面冰冷,磕的他膝盖疼。
“你胆子不小啊?”
白凄听见池凛说,那声音中明显带着怒意。
池凛捂着后背,他身后的伤口在滴着血。
“我……”白凄怔楞着不知道说什么。
说你该死,说你不是人?
不过池凛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
只有一瞬间他的视线就变得模糊了,脖颈间尽是窒息感,池凛捏着他的脖子,发出轻微稀碎的声音,他使劲实在大,白凄眼前一片漆黑,窒息和缺氧让他下意识的挣扎着,可好像掉入深渊陷阱,身下全是空的,他抓不到,碰不到,摸不到。
像是被雾中的桎梏缠绕,他喘不过气了。
他快死了。
忽然,稀薄的空气窜入口中,他大口大口呼着气,视线重新变得清明,他费力的挣了眼,这才看见,贾弦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
他拉开了池凛。
“行了,别把人真弄死了。”贾弦不知道从哪弄的医药箱,给池凛清理着后背。
池凛看了白凄一眼,说,“你解决吧?给我换一个。”
贾弦“嗯”了一声,“我知道了。”
白凄知道池凛这是什么意思,贾弦跟他说过让他不要惹池凛,这人不好惹,之前玩死过好几个小孩,现在显而易见,自己也将是玩死的小孩里的其中一个。
贾弦给池凛涂好药后池凛就上了楼,客厅只剩下贾弦和白凄两个人,贾弦脱了自己衣服给白凄盖上身上,说,“你要不要洗个澡?”
白凄一笑,“还需要吗?”
贾弦收拾了下茶几,把上面的各种液体擦干净。
“你收拾什么啊?”白凄忽然心里堵的不行,把身上的衣服扔给了贾弦,“你们不觉得你们恶心吗?”
他晃见了镜子里的自己,真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