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告诉我,说明他压根就不想我知道,我难道要舔着脸问他为什么吗?现在这样,就够了。” 陈医生摇摇头,“难道就是你捐骨髓不告诉他的理由吗?” “……” 李轨盖上了被子,他抬头看陈医生,“是。” 他说,“是,是我薄情,是我早些没有看清楚自己的心,所以现在,我心甘情愿。” “只要他能健康的活着,我什么都愿意。” 如果不是那天陪林菱来医院被陈医生叫住,他大概永远不知道,白凄到底憋着个什么事。 他愤怒过,思考过,甚至回家的路上他都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