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益才是他最重要的。
匕首无情的划破手腕。
她被生拉硬扯的拽着。
可这次,却无论如何也出不来血。
“真是稀奇了。我就不信,今日还不成了!”
匕首钝了,磨的她手腕血肉翻飞。
可是依旧没有什么血出来。
“你再割,我就死了。”
她淡淡道,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那也比不上将军夫人的命重要。死了也好给她腾位置啊。”
匕首一遍又一遍的在她手上无情的滑动。
她连感知疼痛的能力都没有了。
只是瞪着房梁。
从前她害怕一个人睡觉,景鸿就在房梁为她悬挂了数颗夜明珠。
在绚烂的夜里绽放出光彩。
可月柔也怕黑。
于是如今她的房梁之上就是空荡荡的。
半柱香时间过了。
她的血也就才刚没过碗底。
荣大拧着眉,怒气冲冲的踹了一脚她。
腰腹部传来钻心的疼痛感。
婢女扑过来替她包扎伤口。
可是血早已经干涸了。
“姑娘,我去请大夫来!”
“不用了。我没救了。”
她释然的笑着,她早就死了,这次也只是回来看到他大婚,这样就够了。
往后他能幸福就是最好的。
这血都给完了,欠下的债也就两清了。
至于荣月柔.你喝了死人的血,自然是要遭到反噬的。
“我去请将军!将军一定有法子救您”
“他不会来的,今日他洞房花烛,别打扰他了”
她的σσψ声音越来越微弱。
最后她看着黑白无常左右站着,皆是怜悯的看着她。
“你可还有念想在人间?”
她乖巧的摇摇头。
“那便走吧,往后人世间的事情便与你无关了。”
软香如玉
婢女哭着去找景鸿。
却被拦在外头。
荣大不耐烦的啧嘴。
“你这死丫头做什么?大喜日子哭丧着脸,晦气给谁看。”
“姑娘.姑娘快不成了。”
她扑在地上大喊,势必让屋里的人听见。
刚接了药喝下的月柔听着外头的动静皱了皱眉。
景鸿蹭的一下就站起来。
“这嚷嚷什么呢?”
“将军,大婚夜你也要走吗?”
月柔红着眼哀求他,那模样可怜又动人,带着几分哀切。
时不时咳嗽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