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按照丘比给的坐标一路清空一片战场之后,他救下了这把的的确确重伤濒死的打刀。但对方受伤的方式,和他所想的完全不同。

这把打刀也完全不对劲。

浑身都是奇怪的伤痕、不会走路只会爬,连话都说不太全,身体敏感得要命,稍微一碰就会发出甜腻的呻吟。

最奇怪的是,他身边没有他的本体。

审神者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母猪。”付丧神咬字清晰:“肉便器、贱……”

“停。”玛尔说。

他侧头看了眼鹤丸国永。